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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路】for him

  
  还是迟了，虽然写的时候一卡一卡的但还是挺开心的
  
  
  ooc属于我，他们属于彼此
  
  
  非常喜欢戳爷的这首《for him》，迟到的情人节(还有除夕)快乐!
  
  
  我没有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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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are runnin' so fast，
行色匆匆，
  
And we never look back，
从不回望。
  
And whatever I lack, you make up，
我所有的缺憾，都有你补充。
  
We make a really good team，
你我合作得紧密无缺。
  
   
  
  

轻快的音乐从车载音响里流淌出来，路明非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随着节奏轻轻打着节拍。
  
  
冷空气肆无忌惮的从被打开的右侧车门钻进来，车内的暖气溜了出去，楚子航裹挟着一身寒意，提溜着一个24小时便利店的塑料袋坐了进来。
  
  
楚子航在袋子里翻了翻，递过去一罐热咖啡。路明非眨眨眼，没有接。
  
  
“店里没有冰可乐了。”楚子航把罐装咖啡塞在立志要“冬天喝冰可乐”的路同志手里，手收回去时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路明非的手背，温热的触感转瞬即逝。
  
  
编，您使劲儿编。路明非在心里翻白眼。我能信你算我输。
  
  
路主席内心忿忿不平，他还在学院的时候，资深长老们表示学生会主席无论是揣着一瓶百事还是抓着一罐可口可乐开会都不符合自身身份的定位。碳酸饮料被换成了Puerto Rico Yauco Selectoe或是Hacienda La Esmeralda 这类他连读都不会读的“国宝级”咖啡。伊莎贝尔在给他介绍咖啡豆名字时他甚至在想他的秘书小姐姐读着读着舌头会不会打结。
  
  
便利店卖的罐装咖啡自然没有那些几百美元一磅的咖啡豆金贵，液体含有太多的糖分奶精。路明非喝了两口后咂咂嘴，伸手递过去，楚子航从善如流地接过，也不嫌弃，就着路明非刚刚喝过的地方把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
  
  
楚子航喝完后把已经空了的易拉罐放回塑料袋里，冷不防地冒了一句:“好喝吗？”
  
  
什么玩意儿？路明非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倒是口腔里还残留着的咖啡味提醒了他，“有些甜。”路明非对上了楚子航的目光，从中看到了“产品试饮市场调查”的意思。
  
  
楚子航了然地点点头，动作神色无一不让路明非觉得他下一秒就要从异次元口袋里掏出个小本本，一本正经写下“客户反馈”这几个大字。
  
  
一声轰然巨响从车尾箱传来，与此同时车身被狠狠撞击了一下。
  
  
“我靠!来这么快!”路明非这一下没料到，半个身子都要摔到方向盘上，反应过来时本能已经使他抓着方向盘踩下油门，跑车急速转弯，“偷袭者们”一下只抓烂了后尾箱，接着紧随其后。
  
  
楚子航从车座下捞出“村雨”，松开了安全带。下一刻，车门被轰然打开，楚子航做出了一个相当惊险的动作。
  
  
他将半个身子都探出车外，妖刀架在身前，而黑影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更加如饥似渴地扑上前来，楚子航屏息，膝盖和脚都抵住车门好使自己不会被甩出去，他找好发力点，以闪电般的速度朝黑影的咽喉处刺去。
  
  
楚子航重复着日本剑道中的几个基础动作，并不花俏却刀刀到位，被击中的黑影往往都会因身形一滞而被飞速行驶的跑车甩到后面，但一个倒下后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死侍如汹涌潮水一般涌上来。
  
  
死侍的力量惊人，这些家伙看着不像是拥有实体，却在刚刚把车门硬拉了下来，楚子航身形一晃，幸好被路明非眼疾手快地拉住衣角拽回车里。已经深修出关的路主席非常有意识的一个急刹车，黑影齐刷刷的往前飞去。
  
  
“师兄，按照道路交通安全法，机动车行驶时副驾驶乘坐人员也应当使用安全带的好吗！”刚刚实在是太过于凶险，路明非一边吼一边猛打方向盘，往左边的路口急速驶去。
  
  
楚子航微微喘着气，“村雨”已经安然入鞘，往常的任务中极少出现这样“好莱坞式”的高速公路追逐战，他转头看了一眼路明非，却正正好对上路明非望过来的眼神。
  
  
“师兄，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是亡命天涯了?”路明非笑了笑，谁能想到他们在执行B级任务时还能误入尼伯龙根，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进来都找不到入口，他和楚子航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误打误撞进来。
  
  
“换做通俗一点的说法，好像叫私奔。”楚子航闭上眼睛，任凭风和死侍的尖叫在身后追逐。
  
  
“和那么多漂亮小姐姐心心念念的男人私奔听起来有点心动，出去以后又可以吹牛逼了哈哈哈，你路主席和楚专员强强联手，横刀立马好不潇洒!”
  
  
风中夹杂着的凄厉惨叫越来越近，楚子航睁眼扫了一眼后视镜，开口道:“它们又追上来了。”
  
  
“嘿，小兔崽子没完没了的。”路明非有些不耐烦地猛拍了两下方向盘，在跑车行驶的一片噪音中对楚子航喊道:“师兄你开车?我拿枪到车后座去。”
  
  
楚子航点头。
  
  
两人迅速的交换了位置，路明非爬到车后座，后面的玻璃已经被撞成一片蜘蛛网，他双手持枪，说:“楚专员，不介意我把您后面这几块玻璃一块踹了吧？”
  
  
楚子航云淡风轻道:“我的车，你话事。”
  
  
玻璃应声而碎，路明非的枪法是公认的好，一打一个准，被打下的短时间内也没能爬起来，紧追不舍的黑影渐渐减少。
  
  
压力骤减，路明非把最后几发子弹一口气打出去，正是补弹的空当，一只巨大的爪子却穿破了车顶直直砍下。
  
  
路明非眼睁睁看着那只爪子带着风迎面袭来，下意识用那把沙漠之鹰去挡。但只是毫秒之间，寒光一闪，那只兽爪就掉到车厢里，黑血飞溅。楚子航一手抓方向盘一手持“村雨”，反手刺穿车顶，一团黑影就这么滚落在路边。
  
  
“没……”
  
  
“我没事!”路明非喘着粗气，胸膛大幅度的上下起伏着，打断了楚子航想说的话，“有你在我哪会有事。”
  
  
被路明非这么一说，楚子航心中的担忧此时已是杳然无踪了，他抿了抿嘴唇，那股咖啡味好像还残留在口腔中，似有似无的。
  
  
路明非说得对，的确是有些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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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时，二人已经背着包爬到一座废弃大楼的楼顶了。那辆昂贵的跑车终究是没能逃过一劫，在开了几公里后彻底报废。
  
  
好在并没有剩下的死侍追上来，两人迫不得已地弃了车，扛起剩下的武器和补给，在视线中的最高点暂时休息。
  
  
顶楼视野极好，这个尼伯龙根空气还不错，星星看得很清楚。晚风无声，像是连带着星星闪烁的频率都慢了下来。
  
  
路明非把身上已经破破烂烂的风衣脱下，叠起来姑且当做枕头枕在上面，楚子航坐在他旁边清点剩下的装备。
  
  
这个尼伯龙根和楚子航小时候遇见的那个差不多，就像是大城市里的人都蒸发得无影无踪，但其余一切照旧，便利店里甚至还有电力供应，食物也都还在保质期内。但却没有了那仿佛永远都停不下的瓢泼大雨。
  
  
路明非枕在风衣上，身下的小石子硌得他有些不舒服，不过也懒得再动弹，他就这么直直地望着天空，旁边是楚子航整理东西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时不时还有子弹相碰发出的金属碰撞声。
  
  
回想起这一天，原本他和楚子航任务已经收尾，正在前往机场的路上，他却隐隐约约感觉不太对劲，直到一只死侍突然从街角闪出来他们才发觉发生了什么。
  
  
接着一路风尘仆仆外带腥风血雨，不禁让人感叹一句“人生无常”。
  
  
“也不知道我们俩的生命信号突然消失在布鲁克林区最繁华的街头，学院那边会有什么反应？”
  
  
“也许他们会认为美国队长把我们给绑架了。”楚子航硬邦邦地说道。*
  
  
路明非一骨碌爬起来，惊讶道:“执行部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吗？师兄你竟然开始看漫威电影了！我还以为你除了《肖申克的救赎》这种片其他一律不看呢!”他很自觉地吞下了“还有《小熊维尼和他的朋友们》”这几个字。
  
  
楚子航轻咳了一声，把背包拉上拉链，“闲暇时看的。”
  
  
“那师兄你看《钢铁侠》了没？我觉得可牛逼了，像这样，”路明非对着半空伸出手，很是轻地说了一句:“Jarvis。”
  
  
轻柔的夜风抚过他的指尖，气流从指缝间穿了过去，像是连风都有了实体。他睁大了眼睛，仿佛下一刻就有红色机甲越过几千公里而来。
  
  
但他不是钢铁侠，自然不会有可远程操控的机甲飞来一一附着在身上。托尼史塔克的经典台词之一就是“没了盔甲，我是天才，亿万富翁，花花公子，慈善家。”*
  
    
而他路明非不管有没有这身风衣，自始至终都只是个普通人，至少在他自己看来。
  
  
或许是这个动作连他自己都觉得中二得有些傻气，路明非的手在空中虚晃了一下，好像这样就能缓解没人说话的尴尬，正打算收回时却被人“半路截胡”。
  
  
“Hello,sir.”
  
  
应声而来的不是冷冰冰的机甲和金属嗓音，取而代之的是手背上温暖的触感和那口他熟悉至极的标准英式英语。
  
  
嘿，是个普通人又怎么样。路明非无声地笑起来。刚刚那点儿伤春悲秋消失殆尽。
  
  
他回握住那个人的手。
  
  
我的“Jarvis”一直在这儿呢。
  
  
  
  

Forget all the shooting stars and all the silver moons，
纵天上流星飞驰，银月悬挂，我们也都忘掉，
  
……
  
All I need is you，
除了你，我什么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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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路明非在水泥地上睡了几小时，身上没有一块肌肉不在大声抗议着，他缓缓从地上坐起来，捏了捏就要提前退休的老腰。
  
  
“睡也睡不舒服，后半夜有什么情况吗？”路明非一边问一边接过楚子航递给他的湿纸巾，胡乱擦了擦脸和手。
  
  
“没有，手机也开不了机，没办法根据信号看离尼伯龙根边缘还有多少距离。”楚子航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机，屏幕和他报废不久的跑车车窗一样，碎成了渣。
  
  
“那我看看我的——我靠!短信!”路明非激动得手抖，能收到短信说明这里还有些信号，间接说明他们其实就处在尼伯龙根与现实世界的交界处。
  
  
[败狗师兄:废柴师弟，你们已经失踪8个小时了，学院初步判定你们误入了尼伯龙根，已经派遣其他专员前往布鲁克林区，但还没找到入口，要是你有幸看见这条短信，说明你们还有点希望。不过傻人有傻福，我相信靠你的傻里傻气还有楚专员的英明神武，你们肯定出得来的。 ]
  
  
末尾还带上了一个非常不符合自身气质的严谨的句号。
  
  
收到短信的时间显示为2018年2月13日16:45。
  
  
“我的手机现在也显示没有信号，可能是昨天路过哪里稍微有了那么一格才收得到，昨天下午四点多——我们还在一路QQ飞车吧？”
  
  
楚子航把已经被压扁的三明治勉強塑了塑形状，打开包装袋递给路明非，道:“先随便吃点，一会原路返回，看看哪里会有信号。”
  
  
路明非从善如流地接过，给他打了个手势，“完全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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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里弥漫着被磨碎的美式咖啡豆的香气，要不是机体已经冷下来了，路明非一定会认为这些咖啡粉是刚刚才被打磨出来的。
  
  
他和楚子航小心翼翼的原路返回，一路上不敢弄出什么大动静，直到他们经过这家其貌不扬的咖啡馆时，路明非剩余电量不多的那部手机上，信号突然显示多了一格。
  
  
感天动地。路明非眼中饱含着热泪，拉着楚子航往里面走。
  
  
咖啡馆里静悄悄的，所有的东西都待在它们应该在的地方，在阳光下泛着光的骨瓷碟，摆在桌旁的原木椅子，货柜上一包包摆放整齐的咖啡豆，还能透过工作内间的玻璃门看见里面被随手挂在墙上的绿色围裙，就像是店员离开前挂上去的。
  
  
楚子航左手握紧了刀鞘，手指摩挲着刀柄。
  
  
窗外的阳光晃晃悠悠地照射下来，令人恍惚，仿佛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若不是外面街道上的一片狼藉提醒着他昨日那一场战斗，他甚至会觉得自己只是误入了一家尚未开门的咖啡馆。
  
  
一切都太不对劲了。
  
  
他又摸了摸放在衣兜里的手机，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三秒前本应该再也无法开机的iPhone似乎震了震。
  
  
他略微想了两秒，伸手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后者先是浑身一颤，侧身躲开，下意识把手摸向了腰间的枪，随即反应过来。
  
  
“跟在我身后。”楚子航轻巧地越过几组桌椅，拐向了里间，路明非把枪上膛，紧随其后。
  
  
推开又一扇门，这个房间和他们所想象的相差太远。
  
  
“我们……已经回去了?”路明非用手指了指，这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宽大的书桌，上面摆放着两杯还在冒着热气的咖啡。
  
  
“看上去有点儿像爱丽丝梦游仙境，虽然道具不太一样。”路明非打量着四周，嘴里小声的嘟囔着。
  
  
楚子航走上前去，摩挲着骨瓷杯的杯沿，杯子的侧面被刻上了几个字体花俏的英语单词。
  
  
“Winner takes all.”
  
  
楚子航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敲了敲杯沿，在这两声清脆的敲击声中好像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被决定了。紧接着，他不顾旁边那个人的惊呼声，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师兄?!”
  
  
楚子航依稀看见有人冲到他面前，但那声音却离他越来越远。
  
  
在失去知觉的最后一刻，他唯一一个念头竟然是:这杯咖啡有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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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芬狗休跑!我路明非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我靠我比窦娥还冤!你打我干什么!从头到尾我都是站在最前面的技术人员好吗！你要是杀了我我让你六月飞雪!”
  
  
“路明非，你安静一下，那个——”
  
  
“师姐你别拦我，我今儿个就为民除害了！芬格尔哪里跑啊啊啊——”
  
  
“我好委屈!”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我是说——”
  
  
“鼠辈!我今日就要取你项上首级!”
  
  
“我是说!楚子航醒了!”诺诺猛地站起来，气势逼人的一巴掌拍到桌子上。
  
  
以上，是楚子航刚睁开眼时所听到的所有对话，吵闹得让他以为自己回到了高中时候巡逻各班晚自习的时候，正好晃到了令教导主任最头疼的那个班。
  
  
只是两个人的聒噪就足以使整个封闭的房间都沸腾起来，楚子航不知道应该要怨卡塞尔给他专开的VIP病房太小太封闭还是芬格尔专员和路明非主席嘴炮功力过于强大。
  
  
“师兄你醒啦!你可吓死我了，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师弟你可消停点，我怕您的楚专员刚醒被您这一嚷又给晕过去了。”芬格尔抱着手臂道。
  
  
“就你有嘴?一天到晚叭叭叭，今天情人节零不搭理你，您就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好吗?”路明非毫不犹豫地反击回去。
  
  
“你这么说就太伤你爸爸的心了。”芬格尔做西子捧心状。
  
  
“乖，站在这里别动，我给你拔棵橘子树回来。”
  
  
病房里目光所到之处大多都是白色的，楚子航将目光投向窗外，一轮落日缓缓下沉，橘黄色的光芒渐渐晕染进病房，他仔细打量着路明非，但从他现在活蹦乱跳恨不得和芬格尔上屋拆房梁的架势，想必身体方面没有什么问题。
  
  
他阖上眼，感觉得到余晖洒在眼上。昏迷前的记忆一点点被提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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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2月13日，7:25 a.m
  
  
“教授，楚专员和路明非主席和我们失去联系了!”
  
  
曼施坦因闻言快步走到操作台边。
  
  
“他们最后出现在哪里?”他紧盯着电子屏幕，眼神如狼似虎，似乎这样就能搞清楚上面显示的两个红点突然消失不见的原因是什么。
  
  
技术人员操作了几下:“教授，是布鲁克林区86街。”
  
  
几乎是下一秒，曼施坦因发出了他的第一个命令。
  
  
“召回芬格尔专员。别愣着了，我说的就是那个一年前才毕业的G级学生。”
  
  
同时刻，楚子航和路明非误入全球各地众多尼伯龙根之一。
  
  
  
  
2018年2月13日，15:25 p.m
  
  
芬格尔.冯.弗林斯被召回，并将一条信息发送给路明非。
  
  
  
  
2018年2月13日，16:45 p.m
  
  
路明非在打斗中收到短信，但并未来得及查看。
  
 
  
   
2018年2月14日，7:50 a.m
  
  
楚子航和路明非看了来自芬格尔的短信，并决定原路返回。

  
    
  
2018年2月14日，9:10 a.m
  
  
路明非发现了目前为止信号最强烈的地方，推开了咖啡馆的门。
  

  
    
2018年2月14日，9:18 a.m
  
  
楚子航的手机自动开机，收到一条新信息。
  
  
[Drink it.]
  
  
发件人显示为:芬格尔.冯.弗林斯
  

  
    
2018年2月14日，9:30 a.m
  
  
楚子航思虑片刻，将混有迷/药的咖啡一饮而尽。
  
  
  
  
2018年2月14日，9:31 a.m
  
  
楚子航和路明非身上所带的追踪器信号重新出现在布鲁克林区86街，本就在附近待命的小组成员找到了已昏迷的楚子航专员与在一旁的路明非主席。
  
  
  
  
2018年2月14日，23:00 p.m
  
  
楚子航离开卡塞尔医务室，和路明非一起前往自己的公寓。
  
  
“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楚子航意有所指。
  
  
“嗯……”路明非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把来源不明的咖啡喝下去这样的做法实在不符合师兄你的作风。”
  
  
“不是。”楚子航嘴角轻抿，显得有些固执，甚至于有些孩子气。路明非甚至在想他是不是眼花了。
  
  
路明非咧起嘴笑了起来，“师兄，你看那边是不是有流星?”
  
  
楚子航随着路明非手指的动作微微偏过头。
  
  
的确是有流星，他想。
  
  
那颗闪耀的星星破过云层，温柔地亲吻着他的嘴角。
  
  
  
  
  
  
  
  
TBC.
  
  
  
  
  
  
“我敢发誓，路明非收到的第一条短信的确是我发的，但第二条，也就是你后来收到的那一条，绝对不是我。”
  
  
“我知道了。”楚子航点头，“不用告诉路明非。”
  
  
  
  
  
  
  
  
END.
  
  
  
  
  
  
  
*中英文歌词都来自网易云音乐《for him》
  
  
*漫威电影设定中，美国队长来自布鲁克林区。
  
  
*台词来自电影《复仇者联盟》